Another Day Tomorrow　闇の中で眠っているだけで

　　こんなに無防備に傷ついたり迷うたび

　　Answer Must Be Somewhere　強く強く言い聞かせるように

　　君の名前呼び続ける

 

　　身動きできない様　細いピアノ線が

　　世界の隅々まで張り巡らされてる

　　それは冷たく肌に食い込んだ途端に

　　どこかで仕掛けられたトラップを動かす

 

—

　　利卡爾，此時正一個人待在調控心靈伺服狀態的伺服室中，凝望顯示於螢幕上飛逝而過的實驗數據，第五次對心靈伺服的執行狀態進行確認。儘管在先前編譯的過程曾發生些許異常，其因為並未按照原有程序，嵌入「光氏編譯器」進行編譯，導致部份程式碼系統拒絕認證，但在倚靠著父親留下的筆記與他本身對系統的了解，已成功修補了不相容的問題，讓系統正常運行。再一次響起的正常運行通報聲，讓利卡爾閉上了雙眼，面對只要再跨一步便能達成的宏願，雀躍的心情不知為何摻雜著些許的不安，因早已習慣了自己的悲苦，反而無法接受即將到來的成功。想到這，不禁讓利卡爾露出自嘲似的笑容。

　　心靈網路，那是父親與其同事— 也就是光祐一朗的父親共同完成的計畫，堪稱現代網際網路的雛型，那是以現在的眼光來看依舊相當高的程式設計技術，同時投入了父親與其同事當年的理想。當年的父親，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開發這項系統，利卡爾並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一切都已成為了過去式。過去以來，父親拋棄家人、遠走他鄉，就只是為了完成與某人的愚蠢約定罷了。父親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家人，即使那年母親過世了，父親也沒有回國悼念過，即使進入了亞美羅帕學會，也只是被父親否定，父親不過是個冷血無情的妖怪罷了。這一次完成這項系統，除了是要完成自己的宏願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向父親復仇，向那冷酷的妖怪宣示自己的成就。

　　當那個妖怪得知自己的成就後，究竟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想到這裡，利卡爾再度露出了笑容。

　　此時，從電腦發出的另一道通報聲，打斷了利卡爾的思緒。

　　『利卡爾大人！』宇宙人的身影，出現在螢幕上，『敵方已成功攻入S級警戒區，預估再過不久就會到達最終防線了！』

　　儘管工廠內的激戰正如火如荼地上演，但身為領導者的利卡爾卻只是以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回道：

　　「是嗎？」

　　早已了解利卡爾僅以研究為重的科學家精神，宇宙人並未表示不滿，他說道：

　　『為了守住我們的領地，臣也要前往現場作戰！』

　　聽聞宇宙人的臨行宣言，利卡爾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辛苦你了，祝武運昌隆！」

　　便切斷了宇宙人的通訊畫面。

　　宇宙人的聲音消失後，現場再度恢復只有機械運轉聲的寂靜。

　　但在這吵雜不堪的寂靜中，利卡爾偏過了頭，將目光投向理應不該存在任何人的伺服室門口。

　　在那裡，正站立著一位身穿黑色長袍、有如魔術師般的男人。

　　面對這位曾是共事的夥伴的敵人，利卡爾並未揮手趕人。

　　而是以不帶一絲感情的嗓音，呼喚出來者的姓名。

 

　　「Amory……」

 

—

　　手を伸ばしたら探してた明日に届きそうなの

　　指先には触れている

 

　　Another Day Tomorrow　昨日へは決して進めないから

　　瞳を閉じたまま走り出せばそこは未来

　　Answer Must Be Somewhere　私のこと誰よりも知ってる

　　私だから信じられる

 

—

　　穿越地熱處理中心架設於火山口正上方的鐵橋，由炎山所帶領的四人小隊正極力突破眼前的障礙物，向前方進攻。放眼望去，暗銅色的鷹架雜亂無章地構成四周的壁面，由天花板數以千計的鐵色管線集束而成的巨大動力爐佇立於鐵橋的正中央，彷彿就像是北歐神話中守護著大地的世界樹般壯觀，但此時此刻世界樹的冷硬感卻反而像是一棵巨大的樹妖，以猙獰的面孔俯視著地面的獵物，在如同蟻群般將整個地面完全覆蓋住的青色單眼守衛機器人圍攻下，原先工廠內陰森沉悶的氣息反而顯得氣勢磅礡。

　　「這裡就交給我吧，小嘉小姐……咦？」

　　伸出手，星河攔住了小嘉，打算一個人來面對眼前的千軍萬馬。

　　但是當他說完這句勇氣十足的話語時，卻發現身旁的風痕竟也說了相同的話。

　　「你幹嘛學我說話！」

　　不等星河開口，風痕已搶先抗議。

　　看著眼前兩人爭論不休的模樣，身為當事人的小嘉不禁露出了笑容。

　　儘管至今終於讓她了解了某件事情，她仍決定裝作一無所知。

　　走到了兩人的前方，她背對著兩人，說道：

　　「你們兩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

　　舉起了手中偽裝成化妝盒的PET，指向前方：

　　「我還沒有脆弱到事事必須依賴別人呢……小愛，麻煩你了！」

　　語畢，由PET前端射出的紅外線光束，準確命中其中一個守衛機器人頭上的單眼掃描器。

　　透過小嘉的領航員Satori的資料分析能力，Satori很快從單體的守衛機器人電腦系統中，連線至掌控整個地熱處理中心保全機器人網路的動力爐系統內部。看見小嘉的操作方式，其餘三人也跟著依樣畫葫蘆，連線至因Satori更改設定而已呈現停擺狀態的其中一名保全機器人系統內部，藉由保全機器人作為跳板，進入動力爐的電腦系統中。

　　在猶如世界樹般俯瞰這片大地的動力爐電腦系統中，成千上萬、外型各不相同的黑暗領航員早已坐鎮內部，等待入侵者的到來。但是眾人不為敵人龐大數量的軍團氣勢所壓倒，紛紛抽出武器準備應戰。

　　敵軍群起進攻的那一剎那，戰鬥的號角正式被吹響。

　　布魯斯的深紅色身影帶頭率先衝了出去，雙臂的刀刃準確在敵軍的前鋒隊伍上劃上一道血紅色的新月，外加後續的縱切與橫斬，外表狀似甲蟲的前鋒軍團有如被濺起的土塊般，立即化為飛濺的鮮血與碎裂的屍塊，沉沒在後方的敵陣中。不愧是人稱「鮮紅劍士」的日本公務中心王牌，布魯斯的無雙氣勢馬上令戰場上的其餘三人瞠目結舌，但三人並沒有專注於旁觀過久，當敵軍的下一波攻勢湧至之時，三人立即加入了戰局。

　　「雷格納洛克，彈藥匣裝填！」

　　《Load Cartridge》

　　以身形較為龐大的火花人作為掩護，懸浮於空中的闇夜人在腳下張開了淺白色的圓形魔法陣，將手中那把睽違已久的銀色大劍向空中一甩，伴隨著雷格納洛克的機械語音與嵌入的聲響，混合著米德式與貝魯卡式兩種魔法系統的彈藥匣正式填入巨劍之中，為巨劍上緊了攻擊用的發條。感受著重新握起武器的手感，以及此時此刻胸口激昂的心情，與風痕同步下的闇夜人旋轉著劍柄，將雷格納洛克轉變為了近戰專用的銀槍型態，並與雙臂交叉的火花人一同向場上的敵軍發動攻擊。

　　「萌六百六拾六式‧雷霆轟霸擊！」

　　「米爾加爾特家族！」

　　《Midgard Clannad》

　　在Satori具有擴散攻擊範圍的水晶輔助下，金白兩色的電光石火擴及整座戰場，蓄積驚人電量的爆炸性火花猶如創世紀的洪水般從天而降，淹沒地面的每個角落，為敵軍帶來殲滅的災厄。金色海流所到之處無不將敵人炸成焦炭，進而化為資料碎塊而消逝，在我方所開通的道路上，敵人哀號聲四起。

　　以腳踢開正打算偷襲的數名敵人後，闇夜人緊握銀色長槍的前後兩端，再度改變了雷格納洛克的型態。

　　「蛇鞭型態！」

　　《Jörmungandr Form》

　　這回雷格納洛克變形成由長槍尖端特化而成的鞭狀型態。在闇夜人的揮舞下，從槍尖延伸並捲曲成螺旋狀的白色長鞭，有如一條舞動的蛇般開始在所劃過的扇形內橫行肆虐，藉由長鞭本身所產生的週期性振動與風壓，遭到長鞭劃過的敵人軀體應聲碎裂、消逝。但這還不是蛇鞭型態全部的能力，在闇夜人對長鞭輸入不同的函式下，部份尚未化為資料碎片的屍塊立即被長鞭緊緊纏住、吸收、加長並壯大，再度成為了荼毒敵軍的武器，貪婪的巨蛇以耶夢加德之名繼續吞噬場上褻瀆神祇的敵人，將大群的黑暗領航員吃得一乾二淨。

　　作為輔助工作的Satori收回了戰場上的四顆綠色水晶，將四顆子水晶置於背後的上下左右四側，並將作為主力的紫色水晶置於向前平舉的雙手指尖前方，仿效闇夜人先前曾使用過的攻擊招式，開始在背後的四顆水晶前端蓄積空氣中殘餘的能量。待四顆子水晶蓄積足夠的能量之後，四顆子水晶同時向最前端的紫色水晶射出了光線，並透過主力的紫水晶，向前射出了一道直至天際的白色光束砲。

 

—

　　さぁ伝えてよ　昴るその感情に任せて

　　この街までもロックして

 

　　Another Day Tomorrow　闇の中で眠っているだけで

　　こんなに無防備に傷ついたり迷うたび

　　Answer Must Be Somewhere　強く強く言い聞かせるように

　　君の名前呼び続ける

 

—

　　「Amory……不，黃晨昕！」

　　與來訪的客人相互面對，利卡爾以不帶一絲感情的嗓音，呼喚出對方的名諱。

　　刻意將自己所置入的偽裝體全名唸出來，讓Amory不禁笑了。

　　「呵……」他慢步走進伺服室中，開口道，「五年不見了，漢斯‧威利。」

　　「是啊……」利卡爾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但道出的言語卻是極具威脅性，「從那一次……你在貴船山上對我開槍殺害那一次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面了！」

　　真實被一語道破，代表開場的寒暄便到此為止。

　　轉過身，收起那總是掛在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Amory終於面對著利卡爾。

　　「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呢，漢斯‧威利。」

　　「是啊，黃晨昕……」利卡爾微抬下巴，臉上終於浮現一抹輕蔑的笑容，「現在就算是你，也已經無法阻止我了。」

　　眼見Amory緊繃的表情沒有任何動靜，似是庸人無法理解自身理想般，利卡爾搖首嘆了口氣。

　　「你還記得在亞美羅帕時，你曾對我說過『薛丁格的貓』的事情嗎？」

　　對於突如其來蹦出的物理學名詞，讓Amory面露納悶。

　　「薛丁格的貓？」

　　縱然Amory未提出疑問，利卡爾仍不放過解說的機會，繼續說道：

　　「奧地利物理學家埃爾溫‧薛丁格最著名的思考實驗。這項實驗的內容為，將一隻貓放入一個封閉的盒子中，盒子連接著一個包含放射性原子核和有毒氣體的實驗裝置，這個放射性原子核在一小時內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會發射衰變，進而觸動毒氣裝置造成貓的死亡。在打開盒子前，我們沒辦法確定貓是死亡還是存活，但一旦打開盒子後，內部的狀態就會被破壞，因此在開啟盒子前，我們可以主張貓是存活的，也可以主張貓是死亡的。」

　　Amory沒有回應，只是任由利卡爾繼續高談闊論。

　　「……看似毫無價值、被眾多科學家輕蔑的這項思考實驗，卻富含非常有意義的哲學思想，你說是吧！」利卡爾說道，「薛丁格不愧是一百年前優秀的物理學家，在那時便預測到了未來的發展，相較之下近代的科學家都是些無可救藥的蠢材！」

　　利卡爾毫不留情地指摘，讓Amory微蹙眉頭。

　　但刻意無視的利卡爾並不在意，他張開雙手，有如擁抱著天空般，繼續說道：

　　「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這宏觀宇宙不也是這樣嗎？人類在尚未理解宇宙這塊黑箱前，可以任意主張宇宙的狀態，就和那隻貓的生死一樣，可以是創生、可以是歸滅，同時也可以是混沌，這一切的發展，全部取決於位於『現在』這個時空的人類所作出的任何決定。」

　　聽到此處，Amory瞪大了雙眼，從口中終於溢出了聲音。

　　「莫、莫非，你的目的就是……」

　　「你終於發現了！」利卡爾嘴角上揚，冷笑道，「一旦這個宏願付諸實現，人類對於宏觀宇宙的認知不只是能向前邁進一步，目前整個宇宙所存在的定律也將徹底改變，但是我的最終目標並不只有如此而已……」

　　相較於利卡爾幾近瘋狂的笑容，Amory只以嚴肅的神情應道：

　　「要是失敗的話，你所負擔的罪惡可不是只有字面上這麼簡單喔，我的兄弟。」

　　「放心好了，黃晨昕！」利卡爾答道，「為了避免那種情形發生，過去數年來我已做好必要的防範措施了，這個失敗的可能性目前已趨近於一百個骰子同時擲出去的點數。」

　　再度張開了雙手，猶如對這個世界宣告般，利卡爾高聲喊道：

　　「這個世界將會因我而改變，我將以『新世界之神』的身份重新領導這個世界！」

 

—

　　まだ誰も行った事のない道に地図はないから

　　不安に負けそうにもなる

 

　　Walk my way, Long and winding　疲れ果てて倒れてしまう日も

　　これから行く先に光など見えなくても

　　Answer Must Be Somewhere　私のこと誰よりも知ってる

　　私だから信じられる　（註解1）

 

—

　　歷經長年以來立場不同的紛歧，星河與風痕兩人終於化解彼此之間的隔閡，願意重新接納彼此，對於這樣的轉變，即使是非當事人的小嘉也深深地為這樣的結局感到欣慰。或許是受到這樣的氣氛影響，三人心中皆感受到一股備受支持的力量，並將心中這股的力量轉換為武器輸出的功率，這股強大的攻勢轉瞬間便將方才為止仍相當龐大的敵軍陣容削減至只剩幾名殘兵，就連本身力量強大的布魯斯也為這幾名新兵的力量感到佩服。

　　經過四人的合力攻擊後，動力爐系統的地面守衛領航員已被全數殲滅，只剩守備在主系統前方，三尊巨大的鋼鐵巨人。雖然被稱為鋼鐵巨人，但實際上是由數以萬計個鋼鐵立方柱組合而成的巨大軀體，三尊巨人分別呈現出黑、白和灰三色，並不知為何三尊巨人的腹部分別以紅色標示著「10」、「20」和「30」三個字母。

　　四人再度集合了力量，金黃的電光石火、鮮紅的血刃斬擊、熾白的光束直擊和銀亮的疾風迅雷分別瓦解了鎮守原地不動的巨人軀體。但如同遭到粉碎的積木般的巨人軀體，竟又在一瞬間重組成原來的面貌，與此同時，三尊巨人腹部的數字開始倒數。

　　「那個數字是怎麼回事？」感受到這股不尋常感的火花人喊道。

　　眾人的疑惑尚未釐清，腹部數字原先為「10」的巨人已率先倒數至「0」。

　　頓時，擴及整座戰場的劇烈爆炸向眾人襲來，所幸Satori及時為眾人張開了防護罩，才免於受到創傷。但是，當其中一尊巨人爆炸後，剩下的「20」和「30」巨人也即將倒數至「0」，更甚的是爆炸過後的巨人竟然又從最初的數字開始倒數，象徵著下一輪迴的爆炸即將到來。

　　「可惡，看來如果不快點解決掉這些巨人，我們將不斷遭受到爆炸衝擊！」

　　布魯斯的分析果然準確，當「20」巨人倒數至「0」時，再度為眾人帶來一次爆炸衝擊。即使眾人集中力量對巨人進行攻擊，身軀瓦解的巨人依舊再度組合成原來的面貌，倒數的數字完全不受影響。如此相似的攻擊模式，不禁勾起了炎山的記憶。

　　記得在裏網路探訪秘境的時候，也曾經遭遇過這種敵人，當時的解決方法正是……

　　「繼續胡亂攻擊是無效的！」炎山喊道，「必須在同一時間將三尊巨人打敗，才能徹底將他們殲滅。」

　　儘管先前眾人曾對三尊巨人同時發動過攻擊，但來自不同方的攻擊仍會產生些微命中時間的差距，要將三尊巨人殲滅的方式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同一個來源的攻擊分別分散至三個目標物上，才能同時間將三個目標物殲滅。

　　將攻略方式傳達給其餘三人後，眾人再度架設起攻擊陣式。

　　「哼，只要知道攻略方式，一切就好辦了！」

　　在與風痕同步下，不願殿後的闇夜人高高躍起，並展開了魔法陣。

　　「運算子重載！」

　　《OPERATOR OVERLOADING》

　　打入鍊狀彈藥匣內一半的彈丸後，雷格納洛克再度改變了形貌。但異於以往的是，這次是藉由原有的蛇鞭型態作為基礎進行「運算子重載」技能的實現。所謂的運算子重載，亦即賦予原先只具備基本功能的運算子新的機能，使其能發揮更為延展性與強大的功能，為物件導向程式三大要素中的「多型」最著名的範例。捲曲成螺旋狀的長鞭前端，延伸成了槍刃的型態，接著猶如鑽錐般開始高速旋轉，並隨著轉速增高，四周的增幅輪呈放射狀不斷爆開，在空中產生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強大力場。

　　「格拉茲海姆複寫！」

　　《Gladsheim Rewrite》

　　緊抓住槍刃的前後兩端，待鑽錐高速旋轉至最高速之際，風痕與闇夜人齊聲扣下了扳機。

　　「SHOT—————」

　　數以萬計、以每秒一百顆的速率射出的高速鑽錐，伴隨著雷格納洛克強烈的後座力與震耳欲聾的機械聲響，在空中劃出筆直的航跡線。在此同時，其餘的三名戰士也發動了攻擊，高舉著雙臂的火花人，探針前端蓄積起耀眼的雷光，並隨著招式的喊出，將數發火花彈壓縮凝聚起一道雷電光束，向地面射出。

　　「萌九百九拾九式‧雙子貫雷破！」

　　緊跟在後的布魯斯躍上空中，將自己所劃出的刀刃經過高速運算後封裝成一項物件，使其形成一道巨大的碎形劍波，以螺旋的軌跡向前方斬裂而去。

　　「BLUES FRACTAL—————」

　　最後，由Satori所釋出的三顆水晶作為媒介，負責接收眾人的攻擊，並透過風痕所撰寫的函式將其轉換為光能，同時對場上的三尊巨人發動攻擊。

　　「DIVINE AMETHYST LASER—————」

　　代表Satori魔力資質的淡紫色，集合眾人力量的三顆水晶所射出的強大光束直擊，從同一定點劃出三條直線，準確命中地面的三個目標，將地面染成一片炫白。在這片閃滅不停的炫白色之中，三尊巨人的軀體逐漸崩解、控制炸彈倒數的計時器從身軀中脫穎而出、化為粉塵，與周圍的環境一起被轉換為光能。

　　從地面升起的巨大蕈狀雲，為這場戰鬥劃下了句點。

　　待最後的三尊守衛程式全數被殲滅之後，四個人再度降落至已被炸出一個大洞的地面，快速奔至動力爐系統的控制板前，依據原先的計畫截斷了與黑暗晶片生產系統的聯繫，並開啟了繼續向前進的大門。

 

　　但是當他們通過由地熱處理中心連接至四樓的門扉時，

　　佇立在大門另一端的，卻是查理‧艾爾斯塔。

 

 

　　（※註解1：『Be Somewhere』歌：Buzy／作詞：新藤晴一／作曲：本間昭光／編曲：本間昭光／《Rockman EXE Stream》OP曲）